(文/东)“艾片麒麟”叠加着“天才少年”的光环，在寒武纪引起了人们的极大关注，当时它成立了4年，然后疾跑向科学创造局。然而，在传统巨头和跨境玩家的“包围、追击和拦截”下，如何讲述自己的故事成为他们在资本市场上获得认可的关键。

5月7日晚，在接受上海证券交易所质询27天后，寒武纪交出了他的“答卷”。前者提出了6大类20个问题，涉及股权结构、主营业务、核心技术、研发项目、营业收入、投资项目、应收账款等。

在220页的回复报告中，寒武纪还透露了很多值得关注的信息。例如，除了未来三年将上市的28亿基金中的19亿，超过30亿将投资于研发芯片。从短期来看，就采购规模而言，很难找到一个客户来取代华为海斯。与Avida和Hess相比，他们的人工智能芯片既有优点也有缺点。从中国科学院孵化出来后，其独立发展的能力等。

值得注意的是，在成立后的三年里，寒武纪的收入大幅增长，但利润却令人担忧，2017年至2019年累计亏损约16亿元。更令人担忧的是，它将无法保证未来几年的盈利能力。然而，经过六轮融资，其估值已超过220亿元。

4月10日，上海证券交易所向寒武纪发出询问。来源：上海证券交易所官方网站截图

难以替代的“公司A”

直到2019年，终端智能处理器知识产权一直是寒武纪收入的重中之重。从2017年到2018年，该业务分别占其主营业务收入的98.95%和99.69%，但在2019年急剧下降至15.49%。

在此期间，A公司是寒武纪的主要客户。

根据Observer.com早前的一份报告，寒武纪的主要业务是用于各种云服务器、边缘计算设备和终端设备的人工智能核心芯片的研发、设计和销售。其主要产品包括终端智能处理器IP、云智能芯片和加速卡、边缘智能芯片和加速卡等。

经过整理，人工智能芯片主要指图形处理器、现场可编程门阵列、专用集成电路等人工智能加速芯片。主要解决人工智能对计算能力的巨大要求。应用场景主要是云计算数据中心和边缘计算，包括摄像头工控机、自动驾驶、手机Soc等。

寒武纪招股说明书截图

因此，上海证券交易所要求寒武纪在询价信中解释：为什么2019年知识产权授权服务收入大幅下降，是否面临技术困难或产品研发障碍；甲方未继续购买的原因；知识产权授权业务收入下降是否可持续等。

根据寒武纪对公司A的介绍，后者是中国著名的集成电路设计公司。其母公司是一家世界知名的技术集团公司，也是全球领先的信息通信基础设施和智能终端提供商。

从2017年到2019年，寒武纪对A公司的销售额分别为7700万元、1.14亿元和6400万元，分别占其终端智能处理器的知识产权授权业务销售收入的100.00%、97.94%和92.56%，对前者的这类业务收入有很大影响。

值得注意的是，随着寒武纪向公司A授权在2018年之前完成交付知识产权，公司A当年的收入包括固定费用收入和特许权使用费收入。然而，自2019年以来，随着知识产权产品的交付，寒武纪从公司A获得的收益主要是特许权使用费收入，与2018年相比，固定费用收入大幅下降。

此外，由于智能处理器相关技术的重要性和自主研发核心技术的研发策略，公司A选择了智能处理器的自主研发没有继续购买寒武纪终端智能处理器的知识产权产品。

也是在2019年，寒武纪拓展了云智能芯片、加速器卡和智能计算集群系统的业务。后者取代了终端智能处理器IP成为其主要业务的最大收入来源

2019年9月，华为发布了麒麟990 5G芯片回应报告的截图，如下所示

由此可见，“公司A”指的就是华为海思（以下仍称：公司A）。

寒武纪表示，截至本回复报告之日，公司A和寒武纪未达成新的业务合作除了上述合同已经达成。

目前，公司还拥有终端智能芯片、云智能芯片、边缘智能芯片等相对完整的产品线，并拥有自己开发的处理器架构。据估计，公司A今后不太可能继续大量购买寒武纪产品。

截至2019年底，根据寒武纪与A公司签订的协议，已经获得全部固定费用收入，佣金仍在协议约定的上限约3200万元。

由于尚未与A公司达成新的合作，预计A公司将于2020年向提成费用金额将下滑。支付终端智能处理器的知识产权产品费用。

寒武纪提到a公司的母公司是世界知名的科技公司，其智能手机出货量在国内智能手机品牌中排名第一。从2018年到2019年，它的智能手机出货量超过了2亿部，并且从a公司获得了更多的版税收入。

同时，其智能处理器IP系列产品不能独立使用，需要集成到各种芯片设计厂商的SoC芯片产品中使用。

更让他困扰的是，除了A公司的母公司，中国其他知名智能手机制造商的绝大多数产品，如小米、OPPO、VIVO等。采用国外集成电路设计公司如高通、联发等成熟的手机芯片产品和方案。他们独立开发的SoC芯片的大规模商业应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从短期来看，它将带走智能处理器IP产品不存在大规模的采购需求。。

因此，它的短期内难以拓展一家在采购规模上足以替代公司A的客户。

除A公司外，其他寒武纪终端智能处理器IP客户的AI芯片相关业务仍处于开发阶段。他们知识产权产品的购买量相对较小，平均年购买量在100万至200万元之间，对收入状况的贡献相对较小。

不过，寒武纪在回复上海证券交易所时表示，将继续为终端智能处理器提供知识产权授权服务，没有计划逐步放弃这部分服务。未来，知识产权授权服务仍将是其业务布局的重要组成部分。

目前正在开发新一代寒武纪1V。

自有资金充足也要募资

截至2019年底，寒武纪货币基金和银行理财产品总额达到43亿元。不过，该公司计划筹集28亿元人民币，其中19亿元用于新一代云培训芯片、推理芯片、边缘人工智能芯片和系统项目，9亿元用于补充营运资金。

因此，上海证券交易所要求其在询价信中说明：在现有自有资金足以满足研究项目和投资项目资金需求的情况下，本次发行募集资金的必要性以及现有资金的预算规划；募集的投资资金主要用于人事费的合理性等。

寒武纪回答说，除了投资项目涉及的三个芯片产品外，未来还有很多芯片产品需要开发，同时底层软硬件基础设施公共技术平台未来仍需不断升级。

“根据募集的投资项目的研发投入，单个智能芯片和系统的研发投入约为6亿元，因此初步估计，未来三年，除了募集的资金外，这些研发项目还需要30-36亿元。”寒武纪出现了。

此外，未来三年，寒武纪计划投资3-4亿元加强集成电路技术、芯片和硬件相关通用组件技术和模块建设，投资3-4亿元进一步加强基础系统软件跨芯片通用平台建设。

同时，寒武纪还列出了竞争对手的财务实力作为比较。该回复提到，其主要竞争对手是国内外芯片巨头，如Avida、英特尔和华为海斯，前两者的货币资金分别达到109亿美元和42亿美元。

在谈到筹集的资金中人员成本的比例时，寒武纪说，由于芯片设计的复杂性，典型的人工智能芯片产品的研发周期为18-24个月，需要大约200-300名研发人员。这些R&D人员的总体工资水平相对较高，因此投资项目中的人员成本投资相对较高。

称与英伟达、海思等互有优劣

寒武纪在其招股说明书中透露，它在2019年11月推出了边缘智能芯片思源220和相应的m2加速卡，这表明它已经拥有从终端、边缘到云的完整智能芯片产品线，但新产品尚未实际销售。

在询证函中，上交所要求澄清边缘智能芯片和加速卡的销售现状、产品推广、落地和客户拓展，以及这部分业务的发展和持续运营是否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

寒武纪在回复中透露，其边缘智能芯片和加速卡的应用场景是边缘计算场景下的视觉分析和处理、语音识别和自然语言处理。主要产品推广和客户发展方向是大型互联网公司和相关行业的应用制造商。

目前，其高端智能芯片和加速卡产品已经通过了一些潜在用户的测试。预计2020年第二季度销售将逐步形成，2020年将实现大规模出货，2020年将实现大规模收入。

与此同时，上海证券交易所要求寒武纪解释，目前哪些企业和何时能够实现从终端、边缘到云的完整智能芯片产品线，以及它们在技术水平、销售规模和竞争优势与劣势方面与上述企业相比的情况。

据寒武纪介绍，行业中能够实现从终端、边缘到云的完整智能芯片产品线的公司包括Avida和华为海斯。前者的最新产品分别是特斯拉V100、T4、泽维尔等智能芯片和加速器卡产品。后者还引入了上升310、上升910人工智能芯片和麒麟810人工智能芯片。

寒武纪认为，与Avida和华为海斯相比，它在人工智能芯片微体系结构和指令集等核心技术上具有一定的特点和优势。然而，Avida和华为海斯凭借其长期的技术积累、资本优势和人力优势，在芯片产品的整体研发经验和综合设计能力上均领先于公司。

例如，就销售规模而言，英伟达2020财年的收入为109.18亿美元，华为海斯2018财年的收入为75.73亿美元(根据数字化报告)，两者都远远超过了寒武纪的收入(2019年为4.44亿元人民币)。

与Avida相比，寒武纪的竞争优势主要体现在：

其芯片架构针对人工智能应用和各种算法进行了优化，有效提高了产品的性能/功耗比和性能/价格比。产品可以根据国内客户的生态和需求进行优化，为客户提供快速响应和灵活的技术支持服务。

与黑森相比，寒武纪的优势主要体现在：

早在人工智能芯片领域，他们就具有先行者的优势，积累了一批核心技术和专利，其技术创新能力已经得到业界的认可。它位于独立和中立的芯片公司，不开展人工智能应用解决方案业务，以避免与自己的客户竞争。

与上述公司相比，寒武纪的主要竞争劣势是：

(1)与国际巨头的金融实力和R&D投资仍有较大差距；

(2)软件生态的完善与Avida还有一定差距。

(3)英伟达和华为海斯都有成熟完善的销售网络，客户的产品意识和市场知名度都比寒武纪好。

对关联方中科曙光不存在“依赖”

寒武纪在招股说明书中透露，其云智能芯片和加速卡需要与服务器厂商生产的服务器整机产品相适应，只有在服务器厂商和OEM厂商全方位严格认证其功能和性能后，才能进入大规模经营阶段。

2018年，它推出了中国第一个高峰云智能芯片思源100，主要针对人工智能云推理任务。次年，它推出了第二代产品思源270，主要针对人工智能云推理和培训任务。

根据寒武纪对上交所的回复，公司的思源100已经通过了联想、浪潮、新华3、曙光、宝德、吉佳、长城腾飞等公司的认证。思源270已经通过联想、浪潮、曙光的认证，新华三和、宝德正在进行认证。

此外，思源290，其下一个7纳米制造工艺的产品，已经返回生产，内部测试进展顺利。它主要针对人工智能云培训任务，预计将在2021年产生大规模收入。

据寒武纪介绍，目前市场上存在与思源290功能相似的产品，主要包括华为海斯常升910芯片和Avida V100芯片；前者的理论峰值性能相当于上升的910，超过了Avida V100和谷歌TPUV3。

然而，从市场空间的角度来看，Avida V100主要用于数据中心和其他场景。直接客户群是服务器制造商，最终用户主要是互联网公司、云服务企业、数据中心等。目前，Avida V100在市场上占据绝对主导地位。

然而，没有关于华为海斯常升910实际出货量的公开数据。寒武纪预计，思源290将成为除达以外的商业客户的可用选择，并在当前新的基础设施建设中占据更有利的市场地位。

值得注意的是，2019年，寒武纪云智能芯片和加速器卡的收入为7888.24万元，其中6384.43万元销售给了2019年排名前五位的客户分支机构b。

在上面的回复中，它揭示了b公司是中国科学的曙光。

上海证券交易所对此提出质疑，询问是否有必要、合理、公平地向关联方中科曙光出售云智能芯片和加速器卡，这些产品的销售是否严重依赖于B公司，以及它们是否有能力直接面对市场并独立运营。

寒武纪回复说其云智能芯片和加速器卡产品需要在服务器上携带使用，而中科曙光是国内服务器领域的龙头企业。双方的合作是一项频繁的业务交易，双方的关联交易主要是根据最终用户的需求从中科曙光购买思源100云智能加速器卡，这是必要的、合理的。

此外，公司销售给中科曙光的思源100加速器卡产品的平均价格相对接近销售给金山云的思源100加速器卡产品的平均价格。因此，寒武纪表示，其与中科曙光的关联交易定价是公平的。

寒武纪指出，其云智能芯片和加速器卡产品不是专门为中科曙光开发的产品。

此外，其云智能芯片和加速器卡产品已通过浪潮、联想、新华等多家主流服务器制造商的适配认证，并已销售给浪潮、联想、百度、金山云等客户，并已销售给中国科技黎明不存在重大依赖。

独立发展能力受关注

值得一提的是，寒武纪创始人陈等人来自中国科学院，他们的数千万天使轮融资也来自中国科学院。因此，随着公司的成长，其自主发展能力越来越受到关注，这也是上海证券交易所在其调查中提到的。

询证函中要求寒武纪在人员和技术上说明其专利许可、研发成果所有权、技术授权、委托开发协议以及在中科院计算技术研究所兼职人员是否依赖中科院计算技术研究所，并充分揭示相关风险。

在兼职人员方面，寒武纪透露中国科学院有一些兼职人员。然而，截至2019年底，中国科学院研究所在公司的兼职人员约占其全部研发人员的3.97%，所占比例相对较小。

截至本回复报告发布之日，中科院研究院在职人员主要从事寒武纪研发工作，上述在职人员未担任寒武纪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核心技术人员等关键岗位。

在技术许可方面，仅使用了寒武纪1A和寒武纪1H终端智能处理器知识产权产品中的“处理器数据传输机制”专利和思源100云智能芯片和加速卡产品。中国科学院授权的知识产权不是核心技术。

此外，在寒武纪提交招股说明书后，一些媒体对收入的可持续性表示怀疑，因为2017年至2019年，前五大客户的销售收入占总收入的95%以上，其中包括2017年至2018年单个大客户的95%以上。

对此，寒武纪在回复中表示，该公司从2017年到2018年处于起步阶段。寒武纪授权公司A将寒武纪终端智能处理器IP集成到其旗舰智能手机芯片中。因此，最大的客户A公司的销售量相对较高。

2019年，扩大了云智能芯片和加速器卡、智能计算集群业务以及相应的新客户，如服务器制造商、云服务制造商、企业和地方政府等。其第一大客户销售比例下降。到2019年底，它不再向个人客户销售其总销售额的50%以上。

然而，仍需注意的是，尽管寒武纪在给上海证券交易所的回复中称其已实现客户多元化，但2019年前五大客户的总销售额仍占其收入的95.44%。

《观察家报》以前也曾被梳理过

2017年至2019年，寒武纪收入分别为784.33万元、1.17亿元和4.44亿元，收入大幅增长。然而，在这三年中，寒武纪的收入分别损失了3.8亿元、4104万元和11.79亿元，共计16亿元。

上述期间，寒武纪当期收入中包含的政府补贴分别为823.69万元、6914.001万元和3386.41万元，但没有具体项目，也引起了上海证券交易所的关注。

“公司享受的政府补贴已获得相关主管部门出具的书面文件和协议。报告期内公司享受的政府补贴政策合法、合规、真实、有效。”在列出政府补贴的细节后，该公司告诉上海证券交易所。

寒武纪接受政府补贴项目

值得一提的是，在国家大力发展“新基础设施”以拉动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背景下，寒武纪透露将向重点城市数据中心、科研院所和行业客户推广已建成的智能计算集群系统示范项目。

据披露，目前已建成的珠海横琴和Xi安丰东智能计算集群，是智能计算集群系统的示范项目，也是新基础设施中“计算能力基础设施”的典型项目。

最后，值得注意的是，在证监会强调以信息披露为中心的创新板注册制度的背景下，上海证券交易所在询问寒武纪时也详细反映了这一点。在招股说明书中，寒武纪提到其所有核心技术都处于“成熟稳定”水平，上交所立即要求其解释“成熟和稳定”的基础和表述是否客观和准确。

对此，寒武纪将自己的智能芯片技术和基础系统软件技术逐一与Avida和华为海斯进行对比，并表示：“在人工智能芯片设计的初创企业中，该公司是少数几个成功实现产品流和大规模应用的公司之一。发行人的产品质量和技术能力得到了客户和市场的广泛认可，体现了发行人核心技术的稳定性和先进性。”